[JOJO][承花]愛はクセになる(7)

(邓布利多摇头)

Cheers:

 @跪跪跪跪跪跪 

>> 腿上没肉,黄不起来,放弃了

>> 狗熊也太没自觉了(邓布利多摇头.gif






7、

 

 

 

 

花京院是多么希望,他所有的幻想,都是真的。

访谈快结束的时候他的眼神又落到了收音话筒的位置,一个不小心。计划中的所有拍摄任务基本都已经完成,本来按照他的习惯,会再来点即兴的东西当做备用,有准备总是好的。不过视线在承太郎身上转了一圈,他还是立刻决定,CUT。

他握手送走嘉宾,转头就收起了拂面春风一般的微笑,看着刚被他吼过的可怜场务在一旁调度。承太郎手里的话筒也跟着放下了,T恤和裤子之间的缝也合上了,额头和下巴都是汗,接过场务递来的毛巾囫囵擦一把,绕到颈后一搭,单手抄在裤兜里和其他人一起走过来,等花京院说收工。

不一样。这和花京院所想的,完全不一样。

在他的想象中,只需要一个眼神,承太郎就能明白他的意图。然后他们异口同声地跟片场的其他人说去趟隔壁街的便利店,或者别的什么借口都行,若无其事地消失在同事的视线中,就近找到一个储物间或者隔间,什么都好,动作利索地合上门锁,用最短的时间为对方脱下最小限度的衣物,然后速战速决。默契地就好像真正的……

停下,你在想什么。花京院用大拇指和食指按揉着太阳穴想着。这会他们已经在回去的车上了,谢天谢地他坐在副驾驶上,而承太郎坐到了后一排,最大的威胁不在视野之内。

路上堵车,还有一会才到,某个长到没有显示的红灯后面,场务兼司机关掉了发动机,准备等上一两分钟。这时候车里响起了手机铃,所有人都有点愣,这年头居然还有人在用厂商默认的铃声。

接起电话的果然是承太郎,车里很安静,对面的声音若隐若现地传出来。

“不,不行,我现在在日本。……可能要过一段时间吧。……真的不行。听话。……喂?喂??”

对面显然被他过于冷淡的语调泼了一头的冷水,很快就挂断了。刚刚还很安静的车上立刻炸开了锅。灯光小妹说是女的吧我听到是女人的声音了,摄像小哥说对对,还挺甜的,场务也转过头去说什么原来你有女朋友的吗居然远距离恋爱,被花京院一个眼刀拍在脸上吓了回来,绿灯了,开车。

这个话题持续到了回到台里,连珠炮的提问没能撬开承太郎的嘴巴,他三缄其口,只挑自己想回的问题说一两句,有的就只是,嗯,对,不是,之类的简短回答。结果就只有花京院好像一点都不关心一样,直到大家各自在办公桌上坐下,一句多余的都没问。

反正他在意的和其他人问的也差不太多,什么是不是女朋友,谈婚论嫁了吗,哦你这个年纪难不成已经有孩子了吗,可是你怎么不戴戒指,哦不对果然还是钻石王老五对吧,噼里啪啦一大堆。从承太郎少的可怜的回答里他们只判断出,结婚了,至于是结了还是结过,刚刚那通电话是前任还是现任,都还是一片巨大的问号。

承太郎就这么酷了一路,末了终于拿出了一点幽默,说朋友们你们总得让我保留一点神秘感吧。表情是那种能进演播室的微笑,虽然很明显,是摆出来的。

是够神秘的,花京院想,默默地庆幸自己手机的快门早就关掉了声音。

 

 

 

 

电话当然是徐伦打来的。

也没有什么很特别的事情,大体就是学校的演出,问承太郎能不能去看。几岁的小孩子可能搞不懂离婚这个概念,只记得妈妈说的那句,你爸爸可能要出很久的远门。

很久是多久,两天吗?妈妈说不准很久不回家,意思就是晚上一定要回家,那么两天够了吧?

所以在承太郎回到日本的第三个星期,徐伦就已经在缠着妈妈问道,妈妈我的演出爸爸会来看吗。徐伦的妈妈自然是捡了最委婉的说辞,说你爸爸很忙的,而且他不在这。小姑娘听了好像是很懂事地回了句哦那好吧,其实鬼灵精着呢,转头就趁妈妈不在家的时候给承太郎的新号码去了电话。

承太郎接了电话之后有点不舒服,任谁都会这样,他和前妻说好了,无论怎么样,不能刺激徐伦,她才刚上小学。所以他总没有用最斩钉截铁的说法告诉徐伦,我再也不会回来了,你说不定会有个新爸爸。

可有时候希望比绝望还要过分。徐伦听了他说不能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只知道闹脾气,闹几句就挂断了。承太郎也跟着低气压,别人问什么都,嗯好不对之类的答着,很久没反过乏。

本来他以为工作能治百病,现在看来也没那么神通广大。

快下班的时候他看了一眼办公室,人走的差不多了,花京院还没走,正不自觉地叼着笔看着屏幕上已经过了不知道多少遍的成片,表情异常。外面一片漆黑,承太郎的桌面上还留着早上那杯桃花拿铁的纸杯,他突然觉得这样也挺好的,单身,娶了工作当老婆,剪的片子就是孩子。烦恼要少得多。

不过话说在前头,谁家孩子也没有徐伦可爱————当然是承太郎视角。

想到徐伦他又叹了口气,走到花京院的桌边敲了敲显示器,说我先走了。花京院抬起头,好像还在回神,关了大灯的办公室只剩下电脑屏幕还有亮光,把他那张平板的东方脸孔照得稍稍有了点轮廓。花京院盯着承太郎愣了一会,半晌才冒出一句,哦好,又用前辈的口气说,用我送你吗。

不用,我自己也有车。承太郎哑然失笑。他当大爷当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被人这么关照。他觉得来这地方算是来对了,有点意思。

工作暂且不论,人很有意思。非常有意思。

 

 

 

 

要不怎么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承太郎的真实身份在台里瞒地滴水不漏,上到总boss下到看门的,所有人对他的认识都是,哦,新来的万人迷小哥,扛摄像机的,跟着那个鬼京,啊不,花京院。

变成这种身份承太郎倒是乐得自在,没几天适应了工作以后,忙点累点也无所谓,一个人能干很多份活,正好跟得上花京院那种很多人都受不了的地狱进度条。

对他来说工作基本就像是玩,闲暇的时候,他最热衷的,当然还是观察包括花京院在内的频道里的同事和上司们,这种为了有口饭吃而忙得昏天黑地的感觉让他觉得稍稍有那么点,新鲜,值得玩味。

他甚至开始怀疑起自己过去这三十年的富n代的日子,觉得真是不够完整,还盘算起这一年干完了下一行干什么。不过想到要离开这个节目组,承太郎又微微有点没兴致,他也说不上是哪让他觉得离不了。可能是偶尔有人放在他桌上的那杯花式咖啡,一周七天争取不重样,也可能是某句夸赞说你摄像机举得真够稳的,附带一个抬了胳膊才有点艰难地拍在肩膀上的巴掌。

待了一段时间以后周围人和同事对承太郎的评价普遍有所变化,原来说他有点酷的人现在夸他很好玩,乔瑟夫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也会说,听你声音就觉得你过得还行,我放心了。不过所有人,包括承太郎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跟花京院说话的时候笑得会比较多。

俗称的当局者迷。

至于迷在了什么局里,谁也说不准。

 

 

 

 


 
评论
热度(146)
  1. 共3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柚子冰|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