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JO][承花]愛はクセになる(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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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文with @Cheers 


4、

 

 

 

 

 

 

 

 

 

 

 

 

 

副台长说花京院将会有一个新的摄像师。这很好。上一个摄像小弟因为肩膀受伤暂时歇业,很有可能以后也不会抗摄像机了。花京院的那档有些不伦不类播出档期也不好的新闻节目将会被更有趣的城市资讯替代。他被调到了一个新开的美食栏目,依旧做着半个编导和半个主持人。这次的新栏目的策划是他一首促成,总之,是新的开始,是朝他全幕后转型的一大步。

一切看起来那么顺利,直到他看到了走进门里的那个“新摄像师”。

 

他今天没有穿白色的风衣。他换了一身低调的黑色夹克,却在夹克里穿了一件深紫色的高领毛衣,牛仔裤,短靴,哦,尖头的短靴,非常朴素,但是看上去很时髦。和上次不一样,他没有抽烟,也没有带着那种忧郁的——令人窒息的表情。花京院知道他。那个让他在厕所隔间里射了一手的男人。

 

花京院看了他一眼,就觉得自己又要硬了。每个人都会撒谎,但是花京院的老二不会。重新见到曾在自己性幻想中(且不止一次)的男人活生生的出现在不到两米的地方,任何人都会觉得有些恍惚——这短暂的恍惚和慌张,让花京院完全忘记去想为什么一个普通的新摄像师,会让副台长亲自来介绍?

 

“空条承太郎。”那个男人说,冷淡地伸出了手。花京院摘下耳机站了起来,差点碰倒他舒服的老板椅。花京院也伸出手,和他相握。承太郎的手掌和花京院想象的一样,宽大,些许粗糙,掌纹明显,这双手如果能握着他的分身,轻轻摩擦表皮,温柔的抚摸,或是粗暴的撸动——那该有多爽?

 

……他将这个突然冒出的想法抹去,尽力的不要让自己做出任何类似于性骚扰——脑子里的也算——的行为。花京院松开了握着承太郎的手,速度快的有些狼狈。

 

承太郎挑起眉,花京院才道:“花京院典明。”

 

没有过多的言语。花京院知道自己乱了。他的自制力一向很好。在和他那奇妙的、令常人感到羞耻的病症的拉锯战中,他能靠着自制力让别人看不出他有哪怕一点异于常人。但是承太郎却让他失控。只要一个眼神,只要稍微靠近一点,花京院都能清楚的感受到西装裤下逐渐紧绷的尴尬。

 

他到底带了什么魔力?还是说荷尔蒙天生跟别人不一样?带着天生的针对着花京院的气味,只要一靠近就会失控?花京院自己很明白——他不喜欢男人,好吧,准确的说,他没有对任何一个男人或者女人产生过什么欲望。他一直觉得他的真爱是右手,以及可爱的,可以列入21世纪最优秀的发明的那些小道具们。

 

 

花京院没有听进去太多副台长的介绍。只大约懂了这位空条承太郎不出意外的话会在未来的一年里成为他的搭档摄像,而花京院需要在工作上“指导”他,并且因为对方刚从国外回来,所以希望花京院也可以在生活上“帮助”他。说完没头没脑的话,副台长就走了。花京院还没消化好这突然降临到他肩膀上的重担,办公室里就只剩下了他和空条两个人。

 

 

“所以,”空条先打破沉默,“我现在要干什么?”

干我,最好。花京院心想,脸上却挂上他对着镜头的笑容:“我先带你熟悉下台里吧,还有,你有没有趁手的摄像机?东芝、索尼、还是……”

这大概是上帝看他没有被病症打倒反而乐在其中降下的责罚吧?但是花京院会克服的,就像他已经过去的,他人绝对难以想象的二十年一样。

 

 

 

 

承太郎跟在那个男人的身后。男人叫花京院,不错的名字,他在资料上看到的第一眼就觉得不错。但是名字并不是重点。承太郎仔细打量着他。花京院今天穿了一件竖条纹的衬衫,衬衫扣子扣得严实,但从承太郎这个高度,还是能透过领口看到他的锁骨。承太郎好不收敛的欣赏着这个红发男人的后颈线条和戴着手表的手腕。至于他到底在介绍什么,承太郎当然没怎么听进去。这不碍事,与同事打好关系从来不是承太郎要学习的事。如果他愿意的话,这个电视台里的所有人都要叫他一声小老板。

 

没错,你们想的没错。这世上就是有这么多的巧事。他对一个塞着采访证的男人感兴趣,他去稍微打听了一下,这个男人居然就正好供职于他家集团名下的电视台。

而已经对千篇一律的CEO工作感到厌烦的承太郎,突然想到了一个有趣的主意。当然,他在和外祖父说起时,不会用到有趣这个词。他只是说,我偶尔也想要体验一下我从来没有体验过的生活。我要去底层工作。

外祖父乔瑟夫觉得他大概是被前妻那句我不要钱我要徐伦给刺激了,当然,实际上承太郎的确是被刺激了,但是他没有被刺激到这种地步。乔瑟夫答应了,他问承太郎,你想暂时离开这种不缺钱的生活?你想做什么?

 

承太郎就顺势说:我要去SPW电视台。那儿不是开了一个新栏目么,我去扛摄像机。

乔瑟夫很惊讶,他居然从来不知道他的好外孙会扛摄像机!

 

实际上,承太郎的确扛过不短一段时间。他与前妻在大学认识时,前妻一直是学校电视台的主持人,他没少扛那玩意。虽然这已经不算什么好回忆了,但是怎么用摄像机,承太郎还没忘记。

 

顺便一说,现场收音他也干过,因为他长得高,举话筒不会累。很多人只要伸直手臂在那里站一会儿就会受不住。而对足有一米九五的承太郎来说,拿着收音话筒是件轻松的不能再轻松的活。

 

 

 

这次,跟钱无关。承太郎想,没有人知道我是谁除非我主动说出来。钱是王八蛋,从现在开始我没有钱。

要是被花京院知道他在想什么,他一定会觉得……真无聊。事实上,后来花京院知道一切的时候,说的比这更狠。但是我们的故事刚刚开始。花京院一边想着找什么借口去厕所给自己来一发,而承太郎心不在焉地跟着他到处乱转,什么都还没发生,什么都正在发生。

 

“承太郎?”

花京院转过身,停下,说。承太郎回过神:“嗯?”

“大概已经把几个频道的人都认识了吧。”

其实并不,虽然这样,承太郎还是说:“啊,差不多吧。”

花京院眨了一下眼,说:“那,频道二的星象占卜节目的主持人叫什么?”

承太郎:“……………………………………”

花京院哈哈笑了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只有短暂的一会儿,就收回了手,他说:“我知道,你在走神,好了,我要稍微出去一会儿,喝一杯咖啡,然后你就回到刚才的楼层中,自己再去打个招呼。”

承太郎皱起眉头,这让他看起来有些凶,他的女儿还小,看到他皱眉头就会下意识的害怕,这让承太郎在家时会尽量控制自己的表情。

但是花京院显然不怕,他似乎很期待“一个人出去喝一杯咖啡”这件事,说完这句话,他就摇摇手走掉了。

“好吧。”承太郎说。不过花京院没有别的表示了。

 

 

 

他也不会知道“喝一杯咖啡”的意思是,花京院进了某种意义上属于他自己的那间嫌少有人来的厕所隔间,然后脱下裤子爽快的撸了一炮,脑子里想的是承太郎解下裤子拉链,抽出皮带,挑着眉头让自己跪下,掏出那根他现在还没见过,但是想想也不会太令他失望的玩意,口气冷淡的说:“舔吧。”

 

……他居然想着这种东西,以难以置信的速度高潮了。

 

花京院高高仰着头,喉结滚动。汗水混杂着因为太爽流下来的泪水,有些酸涩的经过眼睛。他没有发出声音,如果发出来了的话,肯定是混杂着咒骂的呻吟。

 

 

这太不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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