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JO][承花]愛はクセになる(9)

你真是人干的事吗……为什么黄的部分全部让我来写……你行行好啊鸡翅大爷行行好………………

Cheers:



>> 还是有点 路人C x 花

>> 我不是人

>> 好了你们可以撕 @跪在厨房 了







9、

 

 

 

 

“你说得对,或许我真应该听你的,让你给我介绍个一米九五的英国人认识一下。”

刚把这条短信发出去,花京院就有点后悔了,还没等他把那句果然还是算了打完,回信就来了,打开一看,C非常严肃地回了他一句:“……你是不是失恋了?”

失恋个鬼,花京院很想这么回。连大前提都没有哪来的失恋。

“你误会有点深,我说过很多次我喜欢的只是他的肉体,而且我现在亟需戒掉这个。”

话是这么说,也总不能病急乱投医。花京院反省着自己刚刚差一点点就犯下的错误——或许其实也是个不坏的选择——一面翻看着手机里记好的航班时间,订好的旅店该怎么走。备忘录里还写着简短的一条——礼服。

他越过显示器看了看不远处的正专注地改着什么东西的承太郎,过了几秒那双碧绿色的眼睛抬了起来,直勾勾地看了回来,好像在说,放弃吧,你戒不掉的。

“你相信精神恋爱吗?”

C的下一条短信让花京院有点摸不着头脑,意大利人都这样吗?他迅速地回道,当然不信,没有实质的关系还不如没有。

“所以说,反过来想一想怎么样?”花京院盯着这条短信脑袋还没转过弯,下一条就来了:“还有,你要是真想通了,我怎么可能把你介绍给别人。”

死基佬。花京院砸着舌关掉了屏幕。再怎么知心姐姐也藏不住狼尾巴。

 

 

 

 

该来的总是会来。快下班的时候花京院终于是做好了心理建设,深呼吸好几口走到承太郎那个小格子旁边。承太郎正少见地趴在桌上补眠,长手长脚地显得有些拮据。这太稀奇了,承太郎一门心思扎在工作上的劲头,让人觉得他的精力好像用不完一样。

花京院在小格子上支着胳膊等了一会,一只手鬼使神差地往前伸了伸,碰到了承太郎后脑勺刺棱的那些毛刺上,半秒钟之后冬眠的森林动物突然动了动醒了过来,就连睡着的时候也毫无破绽。

“有什么事吗?”承太郎用刚睡醒的嘶哑嗓音说,又叫了一声花京院的名字。他刚来的时候花京院就特别说过,我们这不用敬称,反正人都是当畜生用的。

低估了这种嘶哑嗓音的杀伤力,花京院愣了好一会才回道,那什么,明天你跟我去趟A市的招商酒会。

“话说,你有礼服吗?”

“有一套。送去洗了。”

“下班我陪你去买一套吧,怎么着也得对付一下。”花京院轻巧地拍拍承太郎的肩膀,转身拐出了办公室,快步走向走廊尽头的卫生间。

 

 

 

 

选礼服的过程对花京院来说十分煎熬,说是酷刑都不为过。看着承太郎一次又一次地抬起胳膊,宽大的肩膀藏到笔挺的西装线条底下,店员一次又一次地把领结在衬衣的小尖领底下系好,一次又一次地跑进仓库里挑更大的尺码放在承太郎的胸口比划,表情疲累,花京院的脑内只不停地响过一个躁动的声音,我跟你换。

他不敢想象更多的了,比如时间充裕的情况下,以承太郎的体格还是去订做一套比较好,量体师傅用拇指和食指的指尖划过承太郎的每一个棱角。花京院当然受不了这个,他得亲自来。

这个时候他有点明白C最后那条短信的意思了,精神恋爱反过来不就是只有肉体的关系吗,意思无非就是,别傻了,你不可能仅仅喜欢着这个人的肉体。意大利人的嘲讽还真是有够隐晦的。

“就这套吧。也只有这套能穿上了。”承太郎很无奈,他的体型对亚洲人来说还是有点超乎寻常。

花京院的反应仍然有些慢半拍,半晌只说出一句行那就这么样吧。他仍然在消化刚刚脑内那些要命的想法,他觉得自己可能又需要去“喝杯咖啡”了。

出于礼貌,花京院把承太郎送到了公寓门口,这街区他从来都没来过,听说住的都是些福布斯榜上有名的人,这让他对副台长神神秘秘的说辞多信了几分。承太郎的车停在了台里,反正第二天上午的飞机,花京院就说我也不开车来接你了,你叫个车吧等着报销,说完觉得能住这种公寓的人还稀罕什么报销。

临走之前花京院摇下车窗,探出半个身子试探性地问了一句:“你到底是什么人?”承太郎心想要坏事,要是穿帮了他这戏可就没得演了,但是看花京院似乎也是拿不准,心里松了口气,想了想回道:

“一个小记者。”

“一个叫克拉克肯特的小记者?”花京院半真半假地问,一面捕捉着承太郎脸上微妙的表情。

“这么说你是路易斯莱恩?”承太郎将计就计,他甚至能看到花京院脑袋上的问号慢慢变成就要暴起的青筋。

“这不好笑。”花京院说,似乎真的有点生气了,“早点休息别误点。”说完立刻摇上车窗,发动车子驶离了这片低奢内的神秘街区。

玩笑可是你先开的头。承太郎无奈地摇摇头,仔细回想一下觉得那说法真的有点不大好,就好像在说,假如我真的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你不就是……

哪里不对。承太郎觉得自己说出那句话的时候逻辑也有点怪,跟这帮成天插科打诨的媒体人待的时间长了,权当是一时嘴快了。

第二天他们就都把这事抛在了脑后,像平常合作时一样,赶上正点的航班,按照行程抵达了A市。当然这个小玩笑在没多久之后还是被他们俩想起来了,互相挖苦的时候特别顶用,比如什么你有能耐说我是路易斯那你倒是用你的超人速度给我一秒钟搞定试试看啊(在剪片室,以及其他各种你我想象不到的场合)都是后话,我们暂且不提。

 

 

 

 

招商酒会从晚餐的时间开始,下午他们也没闲着,缩在酒店里对着两台手提校了一下午的片,这还是得怪花京院,明明他们已经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了,一听到是自己的那档节目还是放心不下。

从美国回来以后承太郎没有乱跑其他地方,幸而到了A市的酒会上,各种家族里老一辈交好的大老总也都不怎么认得他,新人一个。整场下来花京院全凭一张嘴,承太郎则全靠一张脸,中途花京院把他叫住说,你的脸是印在钞票上了吗,怎么到了哪都这么好使?

这会他们都喝了不少了,花京院酒量不怎么样,已经有点晕了,每干一杯都得盘算着找点词,但是承太郎脸上却只是微红了点,看上去还能再战三百回合。花京院觉得带承太郎来是对的,且不管副台长说的来头不小什么的,能喝就是第一生产力。

还没散场他们就先撤了,目的达成地差不多,花京院的脚步也明显虚浮起来,还好酒品如人品,他倒是一直记着自己还在出差,得绷住了,没多说话也没神经兮兮地打开手提去改稿子,很自觉地冲了澡倒头就睡了,缩在靠墙那张床的床角里,连呼噜都不打。

其实花京院也没喝醉,他太有自知之明了,面壁一样的睡姿就是怕一睁眼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况且等他爬上床才想起来,刚才冲澡的时候似乎忘了件特别重要的事。

半夜,承太郎睡得本来挺熟的,不过早些年的野外经历让他对声音有敏锐的反应,猛地一清醒,听到浴室里好像是有什么动静,于是翻身下了床。

浴室的门没关。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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